加半晌,对方沉冷道,“我什么都没说。”
明显是被威胁了。
“是么?”林皖白吸了一口气,放松了一下心情,“你可以说,就当自言自语,我可以听着,选择处理方式。但是如果你不说,我也可以查到,不过到时候你可就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和我轻松对话了,你最好想清楚。”
赤果果的威胁,让对方一怔,好半天才喘了一口气,“以前刚入行就有人劝我,说这个职业高危,虽然有时候来钱快,但也随时都存在致命风险。我还不信,直到那天偶然遇到宁城最不该招惹的人,我才知道一脚迈进鬼门关是什么心情了。”
宁城最不该招惹的人
林皖白听着对方的口吻,没有说话,反而是微微敛了一下神色。
“该说的我也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我现在真的觉得能活着挺好,求姑奶奶放过我。”电话那头传来记者的告饶声。
林皖白颔首,淡道,“卡号发过来。”
说罢,挂了电话,嘱咐贺曼宁。“一会,往他卡里打十万。”
“办事不成,还要给他钱么?”贺曼宁有些意外。
“狗仔之所以成为‘狗’,就是他们骨子里面都有着对金钱名利的渴望、贪婪,为了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