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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听闻法正此言,心中便是一动,隐隐之间仿佛抓住了什么自己之前忽略之处,但面上却并未改色,出言答道:“我与刘璋此人仅有数面之缘,其心中所想,倒是颇有些难以猜测,但世人皆言刘璋懦弱,想来是龟缩在那巴郡之中,并不会有甚动作。”
法正闻言微微摇头,而后言道:“主公有所不知,这益州之地,乃是刘璋之父刘焉所建之基业,刘璋自刘焉手中接过益州以来,虽被张鲁得了汉中,但毕竟汉中本就非是刘焉辛苦所得,但这蜀郡及成都之地,乃是刘璋这数十年安居之所,刘璋对于此地,情感万分深厚,如今一夜之间被主公所占,刘璋仓皇之下,竟连小妾都未能带出城去,如此耻辱,刘璋这般在乱世之中称雄一方之人,又如何能够忍受?”
直到此时,刘封面上终于现出凝重之色,不错,在其心中,因前世记忆,也因之前在涪水关宴席之间的匆匆一瞥,更因刘璋就连盘踞汉中的张鲁亦是不愿亲自遣大军前去,便在内心之中将刘璋划为了懦弱得屠刀放在脖颈之上都不愿反扑之人。
但法正如今这番言辞,却让刘封猛然想到,刘璋也是雄霸于益州十数载,将那南中众多豪强与外族死死挡在蜀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