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低声建议道。之前庞统与刘封所定计策,甘宁与孟瑶已然是全部知晓,故甘宁心中有此更为保险之策,便向刘封说出。
刘封听了甘宁之言,并未深思便是轻轻摆手,口中郑重道:“孙权虽是心中存了非分之想,但此事孙姑娘却是不知,孙姑娘于此事,乃是无辜之人,故吾断然不能以欺瞒孙姑娘为计策,此事务必要告知孙姑娘,若是其甘愿虽我等回荆州,并愿意隐瞒孙权,再商议婚事不迟,若是孙姑娘不愿,我等再依照士元先生之计逃回樊口不迟!”
“若是孙姑娘假意答应将军之言,而后便将此事告知了孙权,那我等岂不成了瓮中之鳖?”甘宁此时并未暴露行迹,一旦刘封备孙权所害,其依旧可以在江东为官,故此事归根结底,便是刘封与孟瑶之安危而已,也正因如此,甘宁才敢于之言,其心中所想,便是提醒刘封以其性命为重,不可轻易信了孙尚香。
刘封自然也是知晓甘宁心意,并未因其言而面现不满之色,而是缓缓言道:“孙姑娘不过是一妙龄少女,喜怒皆形于色,若是如此封依旧不能看出其心中所想,那封又有何德何能,在这乱世之中站稳脚跟?故兴霸不必担忧,我与孙姑娘,乃是真情实意,孰是孰非,她心中定会有所判断,只等明日结果即可,一旦事情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