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小人之心,在京都大学这样的一流学府,有许许多多的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人,当然也有心高气傲、目下无尘的望族子弟,他不是没见过,没什么后台的学生被他们欺负的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
当然要借着陈文杰这点交情,好好跟白玉接触一下,安抚一下对方也好啊。
这想法没错,遇到比自己强大许多的人,又有过错,在不失气节的前提下,圆滑些行事也没什么。
白玉看出来了,也理解,但是她知道于家并没有打算做什么,跟宋之问的浅薄认识,也不足够让她去参加一次让对方安心的饭局。
因此她只是勾了勾嘴角,才跟谢父谢母说,“谢小姐的病症我大概清楚了,幼时狠狠的受冻过,所以宫寒比较严重。发育的时候,也没有仔细保养,谢小姐子宫壁天生也比较薄。现在又刮宫流产,几厢叠加起来,医院的确没有诊断错,她是真的子嗣艰难了。”
谢母一下子红了眼眶,搂着靠在床头的女儿,泣不成声。还是当父亲的先稳住情绪,忍着情绪,沉着问,“那大夫觉得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
“她子宫壁薄这件事,我没有办法。但是让子宫状态恢复到她这次怀孕以前还是可以的,宫寒的症状。我开药给她,仔细的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