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气势弱了下去,“爷这是说哪儿的话?妾身哪有那个摆布您的本事?”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她反抗的余地,反抗就是亲手将四爷推向别人,唯有示弱。
她怏怏不乐的,“爷若生气,给个痛快便是,何必如此折磨人?”
“何为折磨?”雍亲王嗤地一声,“你当爷是什么人?会一次又一次任你胡闹,为所欲为?爷不大度,爷原谅你,却不表示会一直纵着你。你若还有良心,便该明白爷的用心。”
能有何用心?不就是变着法地折腾她,只为满足他大男人的私欲,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她对古代男人那些心思早就摸的透透的了。
顺从的女人招人疼,有些小脾气就算是有个性,一旦闹的过了,就是不懂事,胡闹。
武静蕊心里满是不服,嘴上却道:“说的好像妾身多没良心,没良心给您生那么多孩子?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爷才是最没良心的。”
她这含嗔带怨的语气并不叫人生怒,反而心生喜爱,雍亲王不再责问,语气缓和了下来,“往后不许说那些话,爷岂能不疼你?想要爷留下,又要由着性子来,谁惯的你这脾气?爷纵着你,你总该懂事一些,知道爷的难处。”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