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余惊鹊还能好好的活着吗?
余默笙都是和地下党有联系的人了,余惊鹊自然也会被军统怀疑,到时候结果都是一样的。
所以余惊鹊知道,陈溪桥是不敢说出去的,起码在余惊鹊不让说的时候,陈溪桥不敢说。
陈溪桥冷血是冷血,理智是理智。
但是文殊的仇,都是余惊鹊报的,陈溪桥嘴上不说,心里难道还能不记得,难道非要恩将仇报吗?
这件事情余惊鹊现在确实太纠结了,他必须要和陈溪桥去商议一下,看看陈溪桥能不能给自己一些建议。
自己想下去的话,余惊鹊觉得会将自己的脑袋给想炸掉。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想小心一点。”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季攸宁自然是不放心的又说了一句。
“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爹。”余惊鹊说道。
“当然了,我也不敢。”季攸宁说道。
“睡觉,睡觉。”余惊鹊喊着说道。
其实余惊鹊和季攸宁两个人躺在床上,都是一点睡意没有。
不过两人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是该睡觉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忙呢。
第二天来到特务科,余惊鹊坐在办公室里面,其实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