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找机会带着病人离开,等见到我们,木栋梁发烧发的厉害。”
陈溪桥三言两语,可是余惊鹊不知道木栋梁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因为木栋梁当时也有伤在身啊。
“找了医生,说胳膊在江水里面冻伤了,再加上寒风里面一晚上,感冒发烧,伤口已经感染。”
“而且已经有点坏死,不敢去医院,日本人搜查的严格,得不到很好的治疗。”
“就……”
陈溪桥将事情告诉余惊鹊。
余惊鹊扭头去看木栋梁。
木栋梁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担心余惊鹊好像会说自己一样,低声说了一句:“病人不能死。”
病人不能死。
他可以。
余惊鹊没有说木栋梁什么,只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坐在凳子上。
是啊,他们的工作不就是这样吗?
能死的换不能死的。
不重要的换重要的。
木栋梁没有病人重要,所以木栋梁有责任保护病人,除非是他死了,病人才能死。
木栋梁没有医学常识,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救人。
他只能舍弃自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