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需要一鼓作气,所以他看似是问蔡望津,但是根本就不打算让蔡望津回答。
余惊鹊继续说道:“重点是……剑持拓海负责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和平房区有关系?”
“剑持拓海在城外负责什么?”
“我不知道啊。”
“科长您知道吗?”
“您应该也不知道啊。”
“那么为什么科长看到这个,您认为是伪造的证据之后,您不怀疑呢?”
“如果剑持拓海在城外负责的任务,和平房区没有关系,那么科长您就算是真的派人暗杀过剑持拓海,恐怕也不会让地下党找到平房区的线索吧?”
“所以重点是剑持拓海负责的东西,而不是之后的一切东西。”
“但是科长您根本就不怀疑,为什么?”
“因为您知道,您知道剑持拓海负责的东西和平房区有关系,也知道孔晨调查剑持拓海,就是科长您这里露出了破绽,所以科长很怕。”
“科长怕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系,所以根本就不敢聊平房区的事情,也不敢聊剑持拓海的事情。”
余惊鹊一口气,将自己的话说完,然后望着蔡望津。
剑持拓海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