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放心,我知道。”余惊鹊表示自己心里都明白。
“剑持拓海这几天还有见到吗?”蔡望津问道。
“没听警员提起。”余惊鹊说道。
之前剑持拓海来过,只是这段时间,倒没有听到哪个警员说起来过剑持拓海。
剑持拓海肯定是阴魂不散,现在是没有证据,只要被剑持拓海抓到一点证据,那么就是死咬着不放。
不过现在担心剑持拓海的人是蔡望津,毕竟蔡望津做过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余惊鹊反正就是装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担心。
“行了下去吧。”蔡望津说道。
一步错,就步步错。
蔡望津觉得第一次还不如就直接杀了剑持拓海。
如果剑持拓海在城外被军统埋伏身受重伤那一次,蔡望津能狠狠心,直接补一刀,要了剑持拓海的命,怎么可能有后面这些麻烦?
蔡望津在反省自己的不果断。
至于余惊鹊,可不管这些,剑持拓海虽然是麻烦,但是和现在组织与军统面临的事情来看,剑持拓海真的不值一提。
应付完蔡望津,余惊鹊就准备回家。
不过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