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好。”
说完,季攸宁就开始收拾起来。
余惊鹊从餐桌这里,回到了沙发上坐着。
将自己陷入沙发之中,耳边有季攸宁收拾碗碟的声音,过了一会厨房传出来了洗漱的水声。
再过一会,余惊鹊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攸宁的声音传过来说道:“给你泡了杯茶。”
季攸宁收拾完了之后出来,给余惊鹊泡了杯热茶。
将茶端起来,余惊鹊喝了口。
不过是牛嚼牡丹,品不出个什么滋味。
“你还是不放心吗?”季攸宁问道。
“对。”余惊鹊有点苦笑,好像自己疑神疑鬼的厉害,大家都放心,就自己在这里纠结的不行。
季攸宁没有觉得余惊鹊不应该不放心,她反而是问道:“你不放心的地方在哪里?”
“我担心剑持拓海有阴谋,将计就计,军统损失惨重。”余惊鹊说道。
其实余惊鹊说这些话,季攸宁心里是很开心的。
因为余惊鹊没有因为,自己是地下党,就不在乎军统人的生死。
没有说自己不是军统的人,那么军统死再多人,和自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