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情之下,余惊鹊不能发泄,不能放纵,甚至是不能放空自己。
他要做什么?
他要将自己刚才抽烟的烟头,和烟灰给扔掉,扔在远处。
明明已经非常难受,但是你不仅仅不能表达,你还要继续你的工作。
甚至是一些细节上的事情,你还是要考虑,你还是不能忽视。
这种感觉,让人想要发狂。
可是余惊鹊已经习惯了。
他默默处理好了自己的东西,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甚至是已经在回家之前,将自己的心情给收拾好。
因为余惊鹊不想季攸宁看出来自己不对劲。
其实现在,余惊鹊在季攸宁面前,已经很少很少去隐藏自己的情绪。
甚至是很多时候,表现出来,季攸宁问了,余惊鹊说了,还能缓解一下。
但是这一次不行,这一次余惊鹊不能表现出来,他不能让季攸宁看出来自己的异常。
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太过荒唐,余惊鹊不想告诉季攸宁。
他不想季攸宁知道这些,了解这些,去思考这些。
这不是季攸宁应该思考,这甚至是不应该让任何一个人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