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道一声不错。
“科长言之有理,剑持股长或许只是做给我们看的,消息说不定他早就打听到了。”余惊鹊顺着蔡望津的意思来说。
只是蔡望津却问道:“既然不是地下党,不是特务科内部的卧底,那么剑持股长是如何知道消息的?”
其实这个问题,余惊鹊想要开口询问,让蔡望津来回答,其实和第一个问题是一个道理。
可是现在被蔡望津提前问了出来,就需要余惊鹊回答了。
余惊鹊若有所思的说道:“剑持股长的身份毕竟是日本人,背后有宪兵队撑腰,或许威逼利诱之下,警员就范了。”
这个说法,是最中庸的一个说法,可是却也是最不可能出错的一个说法。
蔡望津可以不认同余惊鹊的说法,但是他绝对不能说余惊鹊的说法不对。
说完之后,余惊鹊去观察蔡望津。
果然,蔡望津并没有觉得余惊鹊说错,因为这个年头,确实是日本人的天下。
剑持拓海是日本人,那么有警员一时糊涂想要跟着日本人,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我觉得,透露给剑持股长这个消息的警员,一定已经找不到了。”余惊鹊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