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伸手揉了揉余惊鹊的太阳穴,想要余惊鹊放松一下。
疑点是存在,但是确实你想不明白。
你必须要有发现,有线索,有依据才行。
要是靠猜测能猜到,那么余惊鹊在家里算命就行了,还去什么特务科。
这个细节的发现,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多了一个细节,也不错。
余惊鹊不是要把自己逼死的人,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
等到发现的东西越来越多,说不定就想通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季攸宁,余惊鹊慢慢欺身上去。
“你别过来。”
“上楼去。”
“这里是书房。”
“书房怎么了,没事。”余惊鹊蛊惑的说道。
“你刚才放我到书桌上的时候,是不是就没安好心?”季攸宁低声说道。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没有多想。”余惊鹊一副自己老好人的样子。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季攸宁哭笑不得的问道。
“你啊。”余惊鹊笑的得意。
等到余惊鹊和季攸宁再一次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季攸宁咬着银牙说道:“衣冠禽兽,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