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能不能承受住审讯。
他们认为自己人都能承受住审讯,那么现在还没有审讯,可能叛变吗?
必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俄国人就算是会怀疑,也会在调查之后打消这个怀疑。
现在就要看,俄国人对于第一次据点被袭击,和第二次据点被袭击,是怎么调查的。
第一次,不知道。
第二次,大家都认为是日本特务机关里面的两个俄国人开口了。
可是余惊鹊认为,那两个俄国人知道的消息,苏俄方面一定会提前防备。
所以第二次被袭击,究竟是为什么?
但是这些,余惊鹊掌握不到,只能是苏俄方面的人来调查。
季攸宁瘫坐在床上,没有精气神的说道:“这样说来,我们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一样。”
“不,我们还是做了很多东西的。”余惊鹊说道。
“可是问题都没有解决。”季攸宁说道。
“只是现在有些问题我们解释不通,等到这些问题能解释通了,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余惊鹊安慰的说道。
季攸宁觉得余惊鹊说的都是宽慰人的话,现在的问题可不就是这些矛盾解释不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