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热爱自己的工作吗?
热爱。
可是热爱的前提是什么?
是民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如果不是这个前提,季攸宁更加愿意和余惊鹊过平平淡淡的一生,就如同在医院的日子一样。
当然了,如果余惊鹊没有受伤,那样的日子会更好。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余惊鹊伸手搂着季攸宁。
季攸宁靠在余惊鹊怀里,轻声说道:“不着急的,小心一点。”
“我……我还没有给你……生孩子呢……”季攸宁的声音,带着羞涩。
余惊鹊低头看着季攸宁,季攸宁不敢抬头去看余惊鹊。
“你想要我小心,也不用这么诱惑我吧?”余惊鹊哭笑不得的说道。
“所以你要不要小心呢?”季攸宁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
“要。”余惊鹊重重点头。
季攸宁满意的笑了笑。
接下来的几天,其实余惊鹊谈不上小心与不小心,他只是在等待消息罢了。
具体如何行动,是陈溪桥要和组织商议的。
余惊鹊他只是提供了一个情报,陈溪桥和组织的商议,是建立在这些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