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余惊鹊的胳膊说道:“他们厉害不厉害,你们不是最清楚吗?”
“你们很多人,不是还去苏俄学习过。”
余惊鹊笑着说道:“我可没有。”
听陈溪桥说过,确实很多人都去学习过,而且还是比较重要的人物,只是余惊鹊的生活经历,必然是不可能去学习的。
而且战斗中的千千万万个战士,没有去学习过的人更多,余惊鹊不认为自己差点什么。
可是不能否认的是,这个俄国人确实不简单。
“日本特务机关会不会找你们麻烦?”季攸宁问道。
人是日本特务机关给特务科的,放人可不是日本特务机关的命令,而是特务科的命令。
对于季攸宁的担心,余惊鹊笑着说道:“怕什么,天塌下来,个子高的顶着。”
“日本特务机关不可能直接找我的麻烦,一定会找蔡望津的,蔡望津如果找我的,我就找李庆喜的。”
如果日本特务机关,非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那么不可能是蔡望津,也不可能是余惊鹊,只有可能是李庆喜了。
所以余惊鹊不是很担心。
而且在余惊鹊看来,日本特务机关也不会非要人出来承担责任,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