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余惊鹊一脸可惜,其实心里开心的不行,何斯谅没有留下关于纸鸢的资料,这是余惊鹊最愿意看到的。
“可惜啊。”余惊鹊叹了口气。
桥本健次脸上同样浮现出来可惜的神色,不过又问道:“教养院的事情我听说了,当时确实堵到了纸鸢,何斯谅既然已经被策反,又怎么可能真的去堵纸鸢呢?”
看到桥本健次今天找自己,闲聊完了之后,也想起来自己的身份是通讯班班长了,现在要问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
“这件事情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是剑持股长一起负责的,可能剑持股长知道。”余惊鹊抱歉的说道。
他确实不知道,只有剑持拓海知道,但是桥本健次能去问剑持拓海吗?
果然,听到剑持拓海的名字,桥本健次有些为难。
“桥本老师如果想要问的话,剑持股长应该会很乐意告诉你吧。”余惊鹊笑着说道。
其实余惊鹊已经听李庆喜说了,剑持拓海时不时的就会找桥本健次,想要将关系缓和一下。
这很正常,就剑持拓海的脸皮,这点事情算什么。
对于剑持拓海的热情,桥本健次能体会到。
可是剑持拓海越热情,桥本健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