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慌乱。
她还在思考,还在认真的执行余惊鹊说的每一句话。
她不会成为余惊鹊的负担。
只是这一次因为保护自己,让余惊鹊陷入危险之中,季攸宁心有不甘。
却没有在这个时候,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那些话,现在说起来一点用都没有。
季攸宁不是伤春悲秋的人,她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
对于教养院,余惊鹊不熟悉,现在和季攸宁就是看运气。
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不然等到警员和教养院的人一起搜查起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季攸宁在一旁说道:“我们现在能反其道而行出去吗?”
面对季攸宁的提议,余惊鹊摇头说道:“不行,外面应该还有警员。”
按照余惊鹊对剑持拓海的了解,现在出去也是找死。
对于教养院,两人不熟悉,最后找来找去,只能找到一个偏僻的小房子躲进去。
两人躲在小房子之中,季攸宁望着余惊鹊。
“后悔吗?”季攸宁没有说什么对不起余惊鹊,现在对得起对不起的,已经不重要了。
余惊鹊微微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