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两个人的,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余惊鹊继而说道:“会不会是因为码头的事情,让反满抗日分子心生警惕,也派了人在火车站等着。”
余惊鹊说的这个点,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码头上的事情,冰城的反满抗日分子肯定知道,有防备也说得过去。
蔡望津说道:“你们都没有发现这个人吗?”
如果有反满抗日分子在火车站等着,余惊鹊他们就带着警员在火车站,这都没有发现,有些不应该。
余惊鹊低着头,低声说道:“我去的晚,不太知道。”
余惊鹊的意思是说,自己虽然也负责了火车站的事情,可是自己去的晚。
自己是码头薛家的事情不管了之后才去的,之前就是剑持拓海独自负责。
反满抗日分子可能在剑持拓海负责的时候,就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了,所以余惊鹊没有发现。
这还是将脏水泼给剑持拓海。
虽然说是泼脏水,但是也有理有据,蔡望津不好再说什么。
看到蔡望津不说话,余惊鹊继续说道:“科长,码头薛家这里不调查,现在调查等着反满抗日分子的人,恐怕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