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余股长什么意思?”剑持拓海装作听不明白的问道。
“反满抗日分子已经从码头来过一次了,而且被我们成功截获,你觉得还会有人从码头过来吗?”余惊鹊冷笑着问道。
余默笙将电台拆开运输,自然是安排了不同的线路。
码头在余惊鹊看来只有可能来这么一次。
而且这段时间,余惊鹊带着人一直在码头搜查,什么都没有发现。
剑持拓海让余惊鹊回去,其实就是将余惊鹊支开。
“余股长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如果反满抗日分子反其道而行呢?”剑持拓海的脸皮是真的厚。
“那不如我在车站这里守着,剑持股长你带人去码头。”余惊鹊笑着说道。
剑持拓海当然不可能去了。
原本余惊鹊是想要分开,自己负责火车站,剑持拓海的人去负责其他的道路。
码头留几个警员就够了。
这几个警员,一方面负责看守码头的仓库,一方面在码头盯着就行,码头用不了多少人。
只是剑持拓海显然不愿意。
分开可以,但是剑持拓海就担心,两人分开之后,余惊鹊这里抓到了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