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有那些皮肉生意,薛家有的做。
你指望这样的人,有反满抗日分子的决心,不是开玩笑吗?
其次就是,木栋梁,帮派的人罢了,做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买卖,他们能帮忙?
剑持拓海同样不太认可这一点。
蔡望津说道:“所以,我们可能被玩了。”
“不可能吧。”剑持拓海说道。
虽然说薛家帮忙,剑持拓海不愿意相信,但是你要是说被玩了,剑持拓海更加不能接受。
比较起来,他宁愿相信是薛家帮忙了。
但是现在这件事情,没有定论,你去定薛家的罪,你要有证据啊。
今天在场那么多人,都看到你没有搜查到地下党,你难道非要说是薛家私藏了?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薛家说是新世界饭店的老板私藏了,你难不成都要抓回来?
“缴获药品,大家都有功劳,今天辛苦了,让大家下去休息吧。”蔡望津说道。
今天不算是白忙活,缴获药品,其实同样重要。
没有药品,受伤得不到治疗,对抗联也是极大的打击。
剑持拓海离开之后,余惊鹊却留了下来。
愁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