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精心打理过,盘在头上,脖颈修长雪白,如今泛着一抹嫣红。
圆润晶莹的耳垂上,戴着余惊鹊前一段时间买回来的耳坠,相得益彰。
脸上画着淡妆,好像涂抹了口红,美艳绝伦。
身上穿着余惊鹊心心念念的短款旗袍,身材彰显无疑。
你说真的短吗?
其实不短,但是却看得余惊鹊移不开眼睛。
大腿若隐若现,小腿光洁笔直,脚上穿着高跟鞋,坐在床边,含羞带怯的看着余惊鹊。
这种模样的季攸宁,余惊鹊是第一次见,和新婚之夜的嫁衣,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当天夜里,季攸宁在余惊鹊怀里,问余惊鹊是不是真的想看。
余惊鹊说自己想,季攸宁装了鸵鸟。
余惊鹊还以为季攸宁是故意逗自己玩,就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今天居然……
三步并作两步,余惊鹊走到季攸宁面前。
然后又觉得太近了,急忙后退了两步。
季攸宁被余惊鹊直勾勾的眼睛,看的有些害羞,却又有些开心,好像自己期待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好看吗?”季攸宁的声音,努力平静,但是余惊鹊听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