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群说这话有点气愤。
如果这个人早一点告诉他们这个消息,可能结果就不是这样的。
“第一次也是他去的吗?”余惊鹊问道。
“我生气就生气在这里,第一次不是他。”万群皱着眉头,脸色阴沉。
是要生气,第一次既然不是这个人,那么一定就是地下党,可是这个人居然是隐瞒情报,不然万群早就能找到被隐藏起来的东西,或者是抓到地下党了。
难怪科里的警员搜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弄了半天,情报是绣在了衣服上面。
可是万群说还有可能绣在了布上。
难道是在布上直接绣花纹吗,这不是很突兀,裁缝铺是做衣服的,不是做刺绣的,你提前绣好,客人身形尺寸怎么把握?
听到余惊鹊的问题,万群说道:“既然都可以在一幅图案里面,绣上另一幅图案,在原始的布料上刺绣,你表面上看,和普通的布料是一样的。”
“有这么神吗?”余惊鹊觉得会不会是以讹传讹。
“那是你见识少,有些绣娘做出来的绣品,背面和正面完全就是两副截然不同的图案,你见过吗?”万群说道。
“听说过。”余惊鹊是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