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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陈溪桥这里,余惊鹊回家,他知道季攸宁现在还不知道福利院的事情,不过等到明天从雨宫清子嘴里知道之后,会不会回来兴师问罪。
余惊鹊其实有点担心,如果季攸宁明天回来兴师问罪,自己怎么解释?
自己难道要说自己是奉命行事。
一晚上睡觉过去,余惊鹊第二天去特务科忙工作。
等到晚上回家,就一直担心和季攸宁相处的问题。
可是余惊鹊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季攸宁没有异常,更加不要说兴师问罪了。
难道雨宫清子没有和季攸宁说这件事情?
余惊鹊没有办法去求证,难道雨宫清子不说,自己主动说,自己不是傻吗?
难道季攸宁已经知道,但是装傻?
季攸宁为什么要装傻,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苦衷,可是她凭什么知道自己的苦衷?
还是说,雨宫清子被自己的叔叔浅草秀一警告,不能说这件事情?
心里的念头乱七八糟,最后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反正季攸宁没有兴师问罪,余惊鹊的担心也就不复存在。
接下来的几天,特务科依然是没有进展,没有找到专家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