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桥说过,事无巨细都要汇报,只可惜条件不允许,余惊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认真汇报过了。
听完余惊鹊的话,陈溪桥笑着说道:“日本人还是老一套,坏事做尽,还想要一个好名声,你帮军统档了一次脏水,他们应该好好谢谢你。”
“谢谢就必了,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不要在背后恨得我牙痒痒就行。”余惊鹊苦笑。
“你放心,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会恨的你牙痒痒。”既然都不明真相了,难道不应该恨你吗?
军统辛辛苦苦,计中计,连环计,就是为了救人,你居然将美国记者给保护起来了,人家不记恨你记恨谁?
“你让木栋梁杀人灭口,难道不应该和我说说吗?”陈溪桥猛然间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想说。”余惊鹊就说了四个字。
他不想说纸鸢,更加不想说季攸宁就是纸鸢,同样不想说季攸宁受伤。
纸鸢对军统的重要性,决定了纸鸢的重要性,不是余惊鹊小人之心,这种事情,不说为好。
面对余惊鹊的干脆拒绝,陈溪桥哭笑不得的说道:“你用组织的人行动,还不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行动,必不可少。”余惊鹊说这句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