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桥就爬到窗户外面,用手吊在窗台的凸起上,吊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
好在是年轻力壮,换成现在,陈溪桥觉得自己可能会坚持不住。
“还真的是富贵险中求啊。”余惊鹊笑着说道。
他将问题想的复杂了,总是想要找到一个万全之策,可是怎么可能有所谓的万全之策呢。
所有的计划,都是带着风险的,只是风险的大小不同罢了。
陈溪桥的这个办法看起来好像很冒险,但是如果你乔装打扮,潜入秦晋的房间里面等着,反而是安全的。
因为这个人只会盯着秦晋,看秦晋打了什么电话,外出见过什么人。
却不会想到,有人在秦晋离开之后,反而是躲在秦晋的房间里面。
“你这办法还挺多。”余惊鹊笑着说道。
陈溪桥也摇着头,笑着说道:“都是被逼的,过来人。”
如果有办法,陈溪桥当年也不会用这样的办法,当时陈溪桥吊在窗户外面,差一点就松手了。
里面检查的人死活不离开,陈溪桥汗都流进了眼睛里面,而且手臂酸疼,手指都麻木了。
那一次之后,陈溪桥告诫自己,永远也不要用这样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