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封信都开始用来比较,顾晗月用眼睛瞪了余惊鹊一眼。
余惊鹊摸了摸鼻子,明明是季攸宁和你比较,你瞪我干什么。
“行行行,喜欢你的孩子多。”顾晗月不服气的说道。
季攸宁可还记得,当天晚上,在路灯下面,顾晗月和雨宫清子对她的调笑,现在能找回场子,当然不客气了。
“行了,你们慢慢看信吧,我先走了。”余惊鹊该说的已经告诉顾晗月,让顾晗月转达给陈溪桥就行。
从学校离开,回来特务科,余惊鹊用钥匙开门。
但是眼睛一直看着锁头的位置,门打开之后余惊鹊愣了一下,然后进去办公室将门关起来,蹲在地上。
他在找,因为他夹在锁头这里的头发,消失不见了。
箱子的事情之后,余惊鹊只要离开办公室,必然会留一根头发,就是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却还是发生了。
蹲在地上,甚至是趴在地上,余惊鹊一点一点找起来。
最后在靠近柜子的地方,找到了一根头发,中间有压褶的痕迹,就是被锁头压的。
扭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距离这里的位置,余惊鹊认为是有人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然后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