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余惊鹊当时是知道的,那些兄弟死的冤枉,二当家他们有想要报仇的心思能理解,可是效果不太好,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但是在余惊鹊看来,柱子应该已经吸取教训,改变自己的想法才对,现在还想要杀三当家,那前面的两个兄弟不是同样白死了吗?
好像是看出来了余惊鹊的不满,柱子解释说道:“是雪狐让我杀三当家的。”
“你?”余惊鹊扭头去看陈溪桥。
陈溪桥没开口,柱子继续说道:“当时分开的时候,二当家在三当家的队伍里面埋伏了七个人,现在死了一个,还有六个。”
“这么多?”余惊鹊有点吃惊,他完全没有想到,三当家居然会埋伏这么多人。
“你们的队伍里面,有三当家的人吗?”余惊鹊担心这一点。
柱子摇头说道:“没有,我们清查过,而且一直很小心。”
“再清查一遍。”余惊鹊对陈溪桥说道。
“不用你说,抗联的同志一直在负责。”这些话要是还需要余惊鹊来说,抗联的同志岂不是丢了人。
看到柱子说的慢,陈溪桥接过话头说道:“杀三当家是组织刚刚决定的。”
“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