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有我们在一起,青木少佐自然不可能有问题,我也可以拍着良心说自己没有问题,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人,问题必然是她的。”余惊鹊好像问心无愧,说的大义凛然,忠肝义胆一样。
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没有问题,当时钥匙可就是你拓印的啊。
但是余惊鹊的语气和表情,不得不让青木智博相信他的话,排除法的话,秦晋确实有问题。
“可是如果秦晋说你有问题呢?”青木智博又提出一个假设。
余惊鹊说道:“那么会对我很不利。”
“她是少佐的朋友,地位比我高,人脉比我广,少佐可能会更加倾向于相信她。”
看到余惊鹊说的诚实,青木智博心里却为难起来。
如果当天晚上,钥匙真的丢了,不管是秦晋还是余惊鹊,青木智博都不会放过。
可是问题就是,钥匙没丢。
甚至是钥匙有没有离开自己身上,青木智博都不知道,那么现在和余惊鹊的讨论就变成了废话。
却也不能说一点用没有,起码余惊鹊和秦晋是没有关系的。
青木智博没有说两人没有问题,他只是说两人没有关系。
如果两人有关系,余惊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