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走的早一点,想要看看顾晗月有没有将名单拿过来。
余惊鹊在特务科门口,拦了三轮车。
也算是黄包车,不过有三个轮子,和自行车差不多,用脚蹬,车夫也省力气一些。
说了地址,车夫开始蹬车,只是余惊鹊在路过第一个路口的时候,伸手按住自己腰间的手枪。
“师傅,这路不对吧?”余惊鹊对前面背对着自己蹬车的车夫说道。
车夫却没有言语,还是在骑车,余惊鹊意识到不对劲。
掏出枪,余惊鹊用枪顶住这个人的后背说道:“停车。”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停在当路,余惊鹊问道:“你是什么人?”
车夫扭头过来,一脸的老实巴交,现在已经被吓得手抖腿抖起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车夫结结巴巴的说道。
“谁让你这么做的?”余惊鹊问道。
“一个日本人,让我在门口等着,你上车就带你过去,我不敢不听话。”车夫很紧张,很害怕,却没有办法。
日本人的话,他不敢不听,他上有老下有小,他不敢得罪日本人。
日本人?
余惊鹊还以为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