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事情,他也忍得很辛苦。
“你……”余惊鹊有点担心。
如果陈溪桥不动手,还是很冷静,余惊鹊他能理解陈溪桥。
但是现在陈溪桥要动手,他反而是开始担心起来。
“组织上不会对你……”余惊鹊有点欲言又止。
“放心吧,不会的。”陈溪桥很随意的说道。
当年的事情,陈溪桥牺牲很多,为了什么?
不用说余惊鹊也知道是为了工作,组织上的人,或许会允许陈溪桥任性一次吧。
陈溪桥的任性,也是在可控范围之内的,他对付章书文,一定会做的很巧妙,不会留下把柄。
余惊鹊都可以不留下把柄,陈溪桥比余惊鹊可有经验多了,难道不行?
只是看了看陈溪桥这年纪,余惊鹊说道:“你还行吗?”
“不要小瞧我,我接受过的训练比你多得多。”陈溪桥心里不服气。
“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方便出门。”余惊鹊换了一种说法。
人就是这样的,以前余惊鹊觉得陈溪桥阻拦自己,很过分,不像是文殊的父亲。
现在陈溪桥要亲自动手,余惊鹊反而是想要劝阻他,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