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可是看到这样的伤口,同样有点难受,因为这些伤口的形成,伴随着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处理起来很麻烦,很多伤口已经结痂,却需要清洗消毒,余惊鹊咬着牙没有开口。
这些疼痛,和在保安局经历的疼痛,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复杂,繁琐的工作之后,余惊鹊重新穿上衣服。
季攸宁走上来,帮余惊鹊穿衣服,余惊鹊伸手擦了擦季攸宁脸上的眼泪。
他没有说什么大道理,战斗永远都是残酷的,战斗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女人就善待你。
季攸宁选择了这条路,这些东西是她逃不掉的,她需要直面这些残酷,甚至是习惯这些残酷。
帮余惊鹊穿衣服的时候,季攸宁的手指,慢慢滑过余惊鹊身上的伤痕,手腕和脚腕上的痕迹。
余惊鹊能感受出来,季攸宁手指的颤抖,指尖冰凉没有温度。
穿好衣服之后,余惊鹊笑着说道:“我现在只想要大吃一顿,然后好好睡一觉。”
“回家我给你做。”季攸宁的语气慢慢变得正常,但是余惊鹊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更多的坚强。
季攸宁看似不适合谍战工作,好像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是她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余惊鹊感受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