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季攸宁经常会在书桌上计算什么,她是数学老师,这样的计算很正常,余惊鹊没有打搅,生怕打断季攸宁的思路。
余惊鹊跑去一楼,给季攸宁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
做饭的阿姨,收拾好了碗筷就离开了,佣人也和余惊鹊打了招呼离开。
余惊鹊让两人一起走,这年月不太平,晚上一起走有个照应。
不过两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冰城人,倒不至于人生地不熟。
坐在一楼,看到余默笙满身酒气回来,余惊鹊还没有开口,余默笙就问道:“坐在这里干什么?”
走上前,将余默笙的大衣脱掉,余惊鹊皱眉说道:“怎么又喝这么多?”
“家里的生意你不管,只能你老子我上,不喝酒能谈成吗?”余默笙喝了不少,不过还没醉。
习惯问题,都喜欢在饭桌上谈生意,然后又喜欢喝酒,在所难免。
余惊鹊吃了瘪,也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将大衣放好,去厨房给余默笙沏了杯茶,醒酒汤什么的,他不会。
喝了口茶,余默笙又问道:“坐在这里干什么?”
“她在楼上学习工作,我不好打搅,就跑下来。”余惊鹊指了指上面说道。
“书房你不用,给她用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