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鹊看来原因相同,因为她愿意保护自己,所以她心中也坦荡荡吧。
两人稍微聊了几句,告诫家里人不要告诉余默笙这件事情,免得余默笙担心。
家里人是听说的了,因为余惊鹊带着季攸宁回来的时候,有警员跟着过来护送了一下。
晚上躺在床上,余惊鹊对一旁的季攸宁说道:“以后不许了。”
虽然不知道季攸宁出于什么心态,愿意那样保护自己,可是余惊鹊不希望再一次看到。
他不想欠季攸宁的,更加不想欠一条命,尤其不想欠了一条命之后,没有机会还。
季攸宁一个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脸,手肘支撑在床上,小腿翘起来,两个小脚丫子在空中晃啊晃。
“今天是不是很感动?”季攸宁瞪着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余惊鹊。
“不是感动,是惊吓。”余惊鹊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可能。”季攸宁一脸不相信。
“一定很感动。”季攸宁的两只手,撑着下巴,双手挤压着自己脸上的肉,小嘴都嘟了起来。
现在季攸宁的状态,像极了那天晚上喝醉之后,摇晃着余惊鹊的胳膊,要余惊鹊生了孩子叫余攸宁的时刻。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