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厅里面,又是出了名的嚣张,盯上你,你的好日子就到头。
“你放屁……”病床上的人还想要叫唤。
余惊鹊走上去,一手按在他的伤口上,疼的他脸上的冷汗立马下来。
“闭嘴,安静一会,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不问,你别开口。”余惊鹊觉得这个人叫的烦人,吵都能给人吵死。
这个人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两个警署警员动手,可是人家怎么可能听他的。
来的时候,孙署长就给他们交代过,听余惊鹊的。
看到这货还不服气,余惊鹊手上的力气加重,疼他都快哭了。
“嗯嗯……”说不出口,只能点头。
余惊鹊松了手,拉了一个凳子坐下。
他这一副做派,很像是特务科的人。
特务科的人,出来办案子,你不嚣张,你还和他们好言好语,那你是特务科的吗?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就比如现在病床上这位,如果余惊鹊不给他镇住,他能好好配合才怪。
其实最重要的就是余惊鹊对这个货没有好感,故意让他受点苦。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里恨得要死,咬牙切齿,却不敢在余惊鹊面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