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宁看了看,往旁边挪了挪,虽然不曾开口,也看的出来,是示意余惊鹊上去。
病床不大,睡两个人紧紧张张。
好在季攸宁很苗条,余惊鹊也不胖,勉勉强强躺下。
“好了,睡吧。”两人背对背,余惊鹊说道。
季攸宁早已不好意思说话,两人在黑暗中,慢慢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余惊鹊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季攸宁,至于早上醒来两人有没有肢体接触,余惊鹊也就不得而知。
看了看旁边空空荡荡的病床,余惊鹊觉得自己昨天晚上是禽兽不如。
如果对季攸宁做什么,余惊鹊是禽兽。
这什么都没有做,反而是有点禽兽不如的感觉。
就在余惊鹊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给自己找位置的时候,季攸宁拎着早饭进来。
“我打电话让家里不准备饭,我出去给你买了点。”季攸宁拎着饭说道。
家里做是好,可是天气冷,送过来差不多就凉了,不如直接买着吃方便。
“我给你打水洗漱。”季攸宁放下饭,就准备拿着盆出去。
“我能……”余惊鹊刚想说自己可以下床,但是一想不知道特务科情况如何。
自己这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