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第一口,余惊鹊就低呼了一声。
季攸宁紧张的将勺子拿回来,问道:“很烫吗?”
说话的功夫,季攸宁居然将勺子里面还剩下的姜汤,放在自己嘴里。
“不是很烫。”季攸宁尝了尝。
不是烫,是难喝。
这是放了多少姜,这汤也太难喝了。
只是这些话,余惊鹊现在说不出口,自己喝了一半的姜汤,季攸宁下意识的喝到了自己嘴里,用了同一个勺子。
季攸宁现在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没有反应过来,余惊鹊自然不好自己揭穿,免得大家尴尬。
接下来每一勺,季攸宁都会吹一吹,姜汤在汤匙里面划开层层涟漪。
勺子伸过来,余惊鹊就傻傻张口,仿佛这勺子上还有季攸宁唇齿间的温度。
季攸宁很认真,余惊鹊感受的到她的关心。
其实也奇怪,自己今天帮着特务科的人,对付的可是抗日分子,按理说季攸宁心里应该不舒服才对。
确实不假,季攸宁心里是不舒服。
但是余惊鹊在火车站外面,在听到枪声的一瞬间,将季攸宁死死挡在身后的做法,你让季攸宁怎么忘记?
她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余惊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