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鹊共度良宵。
求的不过就是自己安然无恙。
现在叶娴同样安然无恙,可是余惊鹊得到的东西,变成了信封里寥寥无几的钞票。
面对叶娴的嘲讽,余惊鹊同样好笑。
余惊鹊冷冷的看着叶娴,叶娴又想起来了当时余惊鹊揭穿自己时的样子,她微微后退,背贴着车门。
“你要干嘛?”叶娴问道。
“那些东西我吃不下,这些东西刚好。”余惊鹊晃悠着手里的信封说道。
你有多大的胃口,就吃多大饭。
叶娴给的条件是好,可是余惊鹊能吃下吗?
警察厅知道叶娴就是凶手,余惊鹊能瞒过去吗?
那个时候不是拿好处,是急着送死。
现在手里的信封,才是余惊鹊应该拿到的东西,不烫手,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也不需要担心。
说完这句话,余惊鹊打开车门离开,不理会里面的叶娴。
这种有些病态的女人,她和林山月的故事,以及她为什么要杀人,余惊鹊没有丝毫兴趣知道。
下车之后,将信封装进大衣口袋,回去警署。
叶娴坐在车里,胸口上下起伏,喘着粗气。
余惊鹊给她的压迫感,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