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一问顾晗月。
“现在不怀疑我了?”余惊鹊笑着问道。
“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心里委屈,我们的关系我明白,你真的有喜欢的人我不拦着,不过你要提前告诉我一声。”
“在外人看来,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那种被人冷眼旁观,戳脊梁骨的事情,还是最好不要。”
季攸宁的意思很明白,我不限制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你要提前告诉我一声,不要把我蒙在鼓里面。
“你放心,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余惊鹊苦笑,儿女情长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太现实。
陈溪桥和余惊鹊谈论过这个问题,他们这样的人,最好是不要成婚。
军统方面甚至是有明文规定,战时不能成婚,因为你成婚,你就多了牵挂,你就多了弱点。
季攸宁的气来的快,消得也快。
其实余惊鹊看的出来,季攸宁不是真的完全不生气,只是她的身份,强迫她不能生气。
就和她说的一样,她没有资格生气,她不是余惊鹊真正的妻子,她没有权利去管这些事情。
理智的季攸宁识大体,懂分寸,却也让人心疼。
余惊鹊已经不好继续解释,再解释下去,反而有此地无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