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鹊会长篇大论,谁知道余惊鹊就说了两个字‘没有’。
聊天不是很愉快,余惊鹊明白季攸宁欲言又止的意思。
无非就是问余惊鹊为什么大好男儿,要做满洲国的走狗,哪怕是不能反抗,也不要帮助他们。
可是余惊鹊欲言又止的意思,他不知道季攸宁明白不明白。
看着季攸宁的脸庞,这一刻余惊鹊突然发现,他们的战斗残酷,可是更加残酷的是他们不能对人言的秘密。
哪怕是如同你妻子一般亲密的人,都以为你是一个汉奸,这种滋味,常人难以品味。
细细品味,全是苦涩。
每日提心吊胆,随时做好牺牲准备。
却可能被很多人的言语伤害,甚至是自己最亲密的人的言语。
被人戳脊梁骨,被人暗地里漫骂,好似是家常便饭。
余惊鹊认为那样的考验,或许更加严峻,他现如今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只是他有感觉,这一天早晚会来,到时候自己该如何自处。
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季攸宁。
“想这些干什么?”余惊鹊心里有些懊恼。
自己想季攸宁干什么,季攸宁又不是自己真正的妻子,她随时都可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