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余惊鹊今天晚上才发现,自己对季攸宁好像一点都不了解。
季攸宁自嘲的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去过灵堂吗?”
这乱世灾年的,死人是家常便饭,和余默笙关系的好也有。
余默笙能去的余默笙去,余默笙去不了的,余惊鹊也代替去过几次,这两年灵堂还真的不陌生。
“那你见过灵堂之上,没有祭拜,没有烧香,没有家属还礼,没有哀嚎一片。”
“只有一群债主,围棺讨债的吗?”季攸宁的话,好似说的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一样,她好像是一个旁观者,冷眼看了一场戏罢了。
看着床上的季攸宁,余惊鹊第一次发现,她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脆弱,她……更加坚强。
“难怪你刚才那么激动。”余惊鹊说道。
“我可不想再披麻戴孝一次。”季攸宁这几句话,余惊鹊可不生气。
余惊鹊突然想到一句话。
“女要俏。一身孝。”
不知道季攸宁穿上孝服,又是何种风情。
“你放心,到时候灵堂之上,绝对不会出来要债的人。”余惊鹊这个笑话,如同现在冰城的天气一样,冷的渗人。
看到季攸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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