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露出破绽。
董立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却没有抽大烟,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董立,两人低声交谈。
桌子上还放着钱。
交易?
余惊鹊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场交易,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他不知道,不过董立的钱从何而来,他心里已经有数。
可是董立有什么值得让别人用钱来买的东西?
正阳警署的消息?
房间里面的人要出来,余惊鹊急忙离开,从烟馆出去。
出来之后的余惊鹊,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若隐若现有些味道。
去洗手间,弄了一些水,掩盖一下。
回去房间里面,不等季攸宁问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就将大衣穿上,说有些冷。
季攸宁吃的差不多,余惊鹊说道:“我们回去吧,我肚子不舒服,也没有胃口。”
“行,回去让人给你做点汤,你喝一点。”季攸宁好像没有发现余惊鹊的一样,和余惊鹊从饭店出来,上车离开。
只是坐在车上的季攸宁,似有似无的看了看那个福寿烟馆。
“怎么了,不喜欢这种地方?”余惊鹊问道。
“嗯,我爹就是抽福寿膏,弄的负债累累,我对这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