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道:“所以啊,以后不要和我喝酒,免得到时候阴差阳错。”
“你……”
“我什么……我说过不碰你,可是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余惊鹊笑着问道。
“什么话?”季攸宁问道。
“男人的话,那是不能信的啊。”余惊鹊哈哈大笑,打开房门出去,留下季攸宁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独自凌乱。
可是不一会,季攸宁脸上的凌乱就变成了微笑,这种微笑,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
余惊鹊却好似躲过一劫,他宁愿季攸宁误会自己,也不可能将文殊说出来。
文殊的身份特殊,陈溪桥的身份自然就不需要多说。
这牵扯出来的东西就多了,余惊鹊不可能自掘坟墓,让季攸宁误会自己也罢。
余惊鹊也没有打算对季攸宁干什么,至于在不在季攸宁面前持有良好形象,他觉得都无关紧要。
不过昨天晚上装睡的时候,季攸宁的一句登徒子,一句个二郎,目灼灼似贼,余惊鹊记忆犹新。
知识分子女青年,果然是知识分子女情人,骂人都骂的文艺。
你就是说一句流氓能怎么样?
是能污了我的耳朵,还是能污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