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遏的一手拍在桌子上喊道:“你不配做文殊的爹。”
看着余惊鹊怒火中烧的样子,陈溪桥说道:“你是搞谍报工作的,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你不知道吗?”
“难道是说,你此刻在给我演一出愤怒的戏码?”
“我没你那么冷血。”余惊鹊渐渐恢复一些理智,习惯的养成,要根深蒂固。
不是说压迫的越久,爆发的越凶猛。
而且压迫的越久,越不能爆发,因为爆发的结果,就是死亡。
“你不冷血?我听了张平对你的评价,说你天赋不错,现在看来,一般般。”陈溪桥不再去说他女儿文殊的事情,转而说起来余惊鹊。
“你少给我废话,文殊的事情我一句也不会告诉你,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提起来文殊,余惊鹊心头火就往上窜。
“她恨我吗?”陈溪桥突然问了一句。
“恨吗?”
“她十七岁,你就不告而别,抓你的人,活生生将她逼死,你说她狠不狠你。”余惊鹊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当时场景还历历在目。
天空下着大雨,文殊被逼死在大街上,鲜血流了一地。
文殊自己撞死在电线杆上,余惊鹊赶过去的时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