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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被长剑贯穿,鲜血直流,地上都被染成血红色,陈嘉痛的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听见他的喊话,邓黑子面色略微有些好看。
觉着他不似作假,邓黑子这才回头示意,那几名山东军战兵本身就没有违反军规的意思,当下也是如蒙大赦,连忙后退。
看见这些军兵眼中竟然有些歉意,陈水莲忽然明白了什么,胆气逐渐的大了起来,正要张嘴喊话。
这个时候,邓黑子用力将她拉到后面,抬声道:
“听说知州大人和南都兵部尚书史可法史大人是几十年的老友,这位南直隶的大员,应该对您很是信任啊!”
说到这里,邓黑子放下长剑,俯身拎起他的衣襟,几乎是嘴对脸的说话,陈嘉都感觉到脸上一股热气。
“陈知州,本来您不就是要给史尚书写信吗,俺家侯爷要求不多,你只要按着咱们的意思再重写一份交给在下,并且在这份地契按上手印,俺立马掉头走人,绝无二话。”
陈嘉面有犹豫,邓黑子见到了心中一沉,为了完成安东候交代的任务,不耽误山东军的大业,他只能再下狠心。
其实陈嘉心中明白,写信就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