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连十年都不到。
这些事往常听到都叫人难以相信,觉得是在讲故事。
毕竟,王争的种种事迹件件都是匪夷所思,绝不可能获胜的战斗,他打赢了,而且还是大捷。
就连朝廷都压服不住的世豪地主们,王争把他们训的服服帖帖,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几十年未曾断绝的私盐买卖,越治越乱,往往都是官员循吏们贪墨的大头,最后把控了整个盐路的,还是这位安东候。
年纪轻轻就位列侯爵,手握山东军,治下政治清明,一派的欣欣向荣,近乎趋于传奇的这么一个人,就坐在他们的眼前。
面对他的有意招揽,赵振镗三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等到明白这就是事实后,忙不迭的表明忠心。
若是在以往,考虑到朝廷那边他们还会投鼠忌器,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朝廷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山东军让步,天下人都能隐约的明白些什么。
朝廷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但凡不是傻子的,都会为自己找个好去处。
“韦东。”
王争点点头,不过并没有什么特别高兴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喊了一声。
“卑职在!”
一名穿着黑色轻甲的壮硕汉子走出来,赵振镗三人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