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袭爵了。
想到这里,朱以海横下一条心,开口道:
“二世子自作孽,不可活,鲁王若听闻此事,必会雷霆大怒,不过仅仅是贩私盐,还不足以让鲁王取消他的世子位。”
说到这里,朱以海起身走到王争耳边,低声说道:
“曲阜孔府。”
听到这四个字,就连王争都是心下一惊,这朱以海为了抢夺继承权,竟然打起孔府的主意来了?
要知道,孔府可不是好动的,闹不好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虽然心下吃惊,但王争身为上位者这么久,早就养成了遇事不动声色的习惯。
就连山东军的文武们也时常觉得这位大帅的心思实在难以琢磨,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王争淡淡的说道:
“前段时日,本帅曾去孔府拜见过圣公,看起来身子骨依旧硬朗。”
仅仅从王争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从头至尾,除了习惯性的眯了一次眼睛以外,他的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朱以海不是山东军的人,有些事情自然不知道,若是山东军的文武将吏,早就应该知道一个道理,王争眯起眼睛,那就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