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守备府邸上,站着的却是山东军嫡系的正兵将领们。
他们是开进睢州城这三个正兵营的正副营官和本地的外系将领,随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名大约是三十岁上下的将领,穿着灰黑色的陈旧铁甲大步走进堂中。
邵勇人还没到,声音却先到了,“陈守备,速速传令下去,就说咱们山东军接管了睢州的城防。”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陈璜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立刻就是连连摆手,说道:
“邵将军能进入睢州为小的排忧解难,那可是小的福分,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有意见。”
说着,睢州守备陈璜有些迟疑起来,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不过知州那边不太好交代,还是要将军去游说游说”
听到这话,邵勇先是笑了一声,继而满堂的山东军将领都跟着笑了起来,这时候只听一个营官上前说道:
“咱们山东军办事,哪里有这些文人磨嘴皮子的份!”
邵勇点点头,随意的说道:
“陈守备,你去,你亲自去,给那知州放句话,让他就带着诚意来这里拜见本将。不然,今晚山东的兵马就会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