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烤火取暖,喝酒吃肉,反正对方不可能有任何援军,这等毫无波澜的围城战斗他们打了无数次,早就是麻木。
若非护卫龙帐的重任在前,这些巴牙喇护卫早就和其他的蒙古诸部与朝鲜人一起载歌载舞,欢庆胜利了。
全卓带着三千山东军铁甲骑兵乘船在辽东湾的大凌河口登陆,沿岸没看到任何兵马的影子,只是见到不少空旷的卫所驻地与村镇,到处一片死寂。
说起来,这场战斗除了那一千的巴牙喇鞑子兵略微棘手,其他蒙古人和朝鲜人一早就是溃散,根本不算什么。
那些巴牙喇兵战力彪悍,山东军的骑兵有些在马上都被生生拖拽下来乱刀砍死,全卓吃到苦头后,发现对方尽管有马,但大部分人都没来得及上马。
山东军的骑兵轻易击溃守卫马匹的蒙古人,紧跟着将所有马匹四散放走,发挥骑兵速度的优势,生生将身披重甲的巴牙喇兵转晕,伺机再杀。
此刻,全卓冷眼看着皇太极,倒是有些意外,到了眼下这个份上,对方仍然是镇定自若的坐在上首,看样子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没等全卓说些什么,皇太极轻咳一声,用红巾擦擦嘴,淡淡看了一眼边上的文人,这人立刻一阵点头哈腰的上前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