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就毫不留情的将盐商们揭穿,郝掌柜心中惊讶,但却面色不改的坐在那,他脸皮厚倒是没什么,因为本来济宁号也不以盐货生意为大头。
这次被商行同业推出来才打的头阵,心中说起来倒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王争所说的数字是顺口胡诌,自然不是完全准确,但这数字在盐路上根本不是什么秘密,稍稍一琢磨,出入在百万两也是差不了多少。
前来的海州盐商们喧闹了一阵,脸上青红皂白不定,就连身体都在发抖,甚至有人上唇嘚嘚索嗦的说不出话来,由于过于惊惧一时也闭合不上,过了半晌都颓然的丧气坐了回去。
“哼。”
冷哼一声,王争放缓语气,慢慢的说道:
“既然各位觉得这个数字接受不了,那王某就再提一个,这个若是还不行,那诸位想必要自己驱逐倭寇和海盗了,海州一地的买卖,山东军不做却也损失不了多少!”
听到这番话的前半部分,盐商们总算觉得心里不是那么难受,但全部听完的时候心里又“咣当”的沉了下去。
王争说的没错,眼下确实是他们求着给山东军银子,收人银子拿人话柄,到时候也不怕山东军不出兵平乱。
况且山东军到了如今的地步,早不